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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宝龙:从新冠肺炎看免疫力对人和动物的重要性

碧蓝微生态 2020-0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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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冠肺炎疫情仍在持续,其传染性相比2003年的SARS病毒明显增强,两个多月的时间已导致8万人感染,2400多人死亡,其中多数感染者为轻症,危重症比例为16%,死亡率为2.5%。
  2019年12月30日武汉卫健委发布通知称,陆续出现不明原因肺炎病人;2020年1月20日钟南山院士证实新型冠状肺炎存在人传人现象;1月23日武汉市宣布封城,全国多地启动重大公共突发卫生事件一级响应;截止文章发表时间,全国累计确诊77782例,死亡2666例,治愈27501例。
  肺炎
 
  新冠肺炎疫情仍在持续,其传染性相比2003年的SARS病毒明显增强,两个多月的时间已导致8万人感染,2400多人死亡,其中多数感染者为轻症,危重症比例为16%,死亡率为2.5%。多数死亡病例的前期症状较轻,但后期突然加重,感染者身体里出现“炎症风暴”,引发肺脏、心脏、肝脏等多器官功能衰竭而死亡。特别是2月7日李文亮医生的不治身亡,引发了全社会的关注,也让人们记住了“炎症风暴”这个免疫学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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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科学院院士周琪解释“炎症风暴”就是细胞因子风暴,主要是患者的免疫系统针对新冠病毒和感染的一种过度反应,肺部免疫细胞过度活化,产生大量的炎症因子,免疫系统在杀死病毒的同时,也会杀死大量肺的正常细胞,严重破坏肺的换气功能,在肺部CT上表现为大片白色即“白肺”。患者会呼吸衰竭,直至缺氧死亡。同时炎症因子还大量表达于血管的内皮细胞、心脏、肾脏、肝脏、消化道等组织器官,最终导致多器官衰竭。
  
  中科大生命和医学部研究证实,白介素6和GM-CSF是引发新冠肺炎患者炎症风暴的两个关键因子,并找到了阻断炎症风暴的有效药物——托珠单抗,采用“托珠单抗加常规治疗”的新治疗方案后,11例发热患者体温在24小时内全部降至正常,4例重症患者肺部CT病灶吸收好转,1例危重患者成功脱险。随着国内外科研工作者联合科技攻关,一批批适用药物和治疗方案被国家卫健委公布实施,新冠肺炎最让人担心和恐慌的危重症和死亡率,正在被得以遏制。只要能最大限度地减少危重症和死亡率,我们离战胜这个疫情的日子也就不远了,这也是钟南山院士为什么提出4月前基本控制病情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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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2月10日召开的湖北省疫情防控新闻发布会上,武汉市金银潭医院的院长张定宇将新冠肺炎定性为“自限性疾病”,并随后得到国家卫健委的认可回应,我认为这是一个同样让人振奋的好消息。为什么这样说呢?先说一下自限性疾病的概念,自限性疾病是指疾病在发生发展到一定程度后能自身停止并逐渐恢复,只需对症治疗或不治疗,靠患者的自身免疫就可以痊愈的疾病,感冒呢,就是最常见的自限性疾病。
  
  目前,金银潭医院收治的新冠肺炎患者累计超过了1500例,绝大多数患者包括重症和危重症患者,经过氧疗、对症治疗和免疫调节后,均可以顺利出院,治愈率非常之高!我觉得对于新冠肺炎的这一定性,可以让大多数人恐慌心理缓解一下,这个病毒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可怕!你自身的免疫力加对症治疗,就可以战胜它!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接近于同样载量的病毒感染,有的人感染而有的人不感染,有人是轻症而有人是重症,差别就在于每个人自身的免疫力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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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新冠肺炎是自限性疾病,但也不能就此掉以轻心,尤其是一些重症患者,其本身就有一些基础性疾病如高血压、糖尿病及一些其他的并发症,且自身免疫力比较低,当病毒进入机体,免疫应答比较缓慢,等免疫力激发以后,体内被病毒感染的细胞数量已经很多,特别容易诱发“炎症风暴”。
  
  由此可见,良好而平衡的免疫力对于新冠肺炎的前期预防和感染后的治疗都至关重要。免疫力代表着机体抵抗外界病毒侵袭的能力,这次新冠肺炎患者中的轻症患者,因为自身免疫力比较强,可以靠自身免疫机制清除病毒,较快痊愈。一位喜欢跑马拉松的武汉中年男子感染后,5天内就康复了。即使是身处免疫风暴的危重患者,最终能否扛得住“炎症风暴”,还是要看自身的体质和免疫调节能力。归根到底还是免疫力,医学和药物只是一种支持手段。
  
  人体的免疫通俗来讲有三道防线:第一道防线是由皮肤和内脏的粘膜组成,不仅能够阻挡病原体侵入机体,而且分泌物(如胃酸和酶等)及其附着着的益生菌都有抑制和杀灭病原微生物的作用。第二道防线是体液中的杀菌物质SIgA及吞噬细胞、自然杀伤细胞等,这是人类在进化过程中逐渐建立起来的天然防御功能,也被称为非特异性免疫力,那些不被新冠肺炎病毒感染的人群,主要就是第一道防线和第二道防线的强大,病毒虽经飞沫进入呼吸道或者消化道,但被第一道防线和第二道防线全部杀灭,就不会被感染。第三道防线是指特异性免疫,主要由淋巴器官和免疫细胞发挥功能,其中B淋巴细胞负责体液免疫,T淋巴细胞负责细胞免疫,第三道防线只针对某一特定病原体起作用,但抗体产生是需要时间的,这也是研制疫苗的意义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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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兰娟院士在此次疫情防控中提出了微生态疗法是新型肺炎重症患者的治疗方案之一,运用“四抗二平衡”的治疗方法,使用肠道微生态制剂,维持肠道微生态平衡,预防细菌的继发感染。
  
  微生态调节剂随后被国家卫健委纳入新冠肺炎治疗方案(试行的第四版),引发各方关注。益生菌提高免疫力,以及肠道是全身最大的免疫器官,是近几年免疫学的重要发现,虽然肠道菌群分布在肠道中,但对远端器官如肺、脑、肝都有着非常重要的影响。肠道微生态的稳定,即肠道菌群的稳定和完整性对于维持肺部的健康有重要的作用,肠道菌群通过肠-肺轴参与控制肺部多种疾病,如病毒性肺炎、哮喘、肺结核、慢性阻塞性肺炎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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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我重点向大家汇报一下粘膜免疫之于提高人和动物的免疫力,预防各类病毒感染和继发感染的内容。
  
  第一个方面,粘膜免疫是机体免疫第一道防线,是防控病原感染的关键屏障。粘膜是感染发生的首要部位,机体95%的感染发生在粘膜,病原体一旦从粘膜突围至机体,很容易引起感染,此外多种病原体如病毒、支原体和细菌等也可以在粘膜中滋生。粘膜的损伤以及粘膜免疫功能的紊乱,将为病原提供感染机体的跳板。粘膜还是机体抵御感染的主战场,机体50%以上的淋巴细胞和80%的免疫细胞存在于粘膜系统,从数量上说,粘膜免疫是机体最大的免疫系统。这里淋巴细胞的数量比其他部位的总和还要多,60%的T细胞工作岗位就在粘膜。粘膜就像一道防护墙,在这里设有机体最重要的屏障并集中了优势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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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个方面,完整、健康、高效的粘膜免疫系统可有效防治病原体感染。因为,粘膜免疫反应迅速,一触即发,快速清除病原体。
  
  初次接触抗原后,比体液免疫更快地启动反应。口服后2小时即开始发挥作用,针对部分病原的反应时间甚至可缩短为半小时。当再次接触病原时,记忆性B细胞迅速启动,在再次接触病原后的1天内,其抗体滴度即可以达到峰值。
  
  此外,数量巨大的sIgA,这个分泌型抗体,可以有效地清除病原体。黏膜免疫反应的主要抗体就是sIgA,它可以在粘膜中流动,相当于高效作战的先锋部队,它们粘附于上皮细胞表面,可以通过免疫排除、溶解细菌、中和病毒等作用,有效得消除病原体。机体每天分泌sIgA的量超过其它免疫球蛋白的总和,比方说IgM、IgG、IgE还有IgD。可见粘膜免疫在机体免疫中的重地位。
  
  黏膜免疫还通过局部免疫诱导并调动全身免疫功能。粘膜免疫呢,既可以传递免疫信息,也可传递效应B细胞和T细胞,这相当于针对入侵的病原体,调遣和集结有经验的特种部队,快速瞄准不法入侵者,集中歼灭。机体的这种免疫反应真可谓精准高效!所有通过粘膜免疫在某一局部建立起来的免疫反应,也可在其他粘膜组织中发挥作用。如在肠道中进行口服免疫,其效应B细胞,也能在呼吸道系统和口腔表面分泌sIgA抗体,发挥阻止病原感染的作用。
  
  还有一点呢,就是粘膜免疫对于病原微生物和益生菌有很强的识别能力粘膜免疫趋利避害,具有极强的免疫耐受能力。即使反复加强免疫,也不会出现免疫麻痹。长期的进化选择,使得粘膜免疫能够区分敌我。对于有害病原,粘膜免疫能快速启动强大的防御系统,阻止感染。但对于益生菌,粘膜免疫把它当作自己人,并依赖它们和自己一起并肩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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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个方面 ,肠道粘膜免疫是整个免疫系统的关键所在。在机体整个粘膜系统中,肠道粘膜占比最大,肠道粘膜免疫占机体免疫力的80%,是重中之重。这也是李兰娟院士为什么提出补充肠道益生菌制剂,调整肠道菌群平衡和提高肠道粘膜免疫的重要原因。
  
  若将病原体感染机体比作一场战争,机体就像一座城市,粘膜免疫就是城墙和先锋部队,同时支持和调动全身的细胞免疫和体液免疫。
  
  既然粘膜免疫对机体的第一道防线和第二道防线如此重要,那么如何提升粘膜免疫水平呢?免疫学界和医学界发现,人体中的益生菌与粘膜免疫系统关系密切,其中包括5种双歧杆菌和12种乳酸杆菌。这些益生菌具有激活肠道黏膜免疫,预防感染的重要功能。
  
  这些益生菌进入肠道后,通过活化肠粘膜相关淋巴组织,促进sIgA 免疫球蛋白的大量分泌,并提高粘膜免疫的识别力;诱导T、B淋巴细胞和巨噬细胞产生细胞因子,通过淋巴细胞再循环活化全身免疫系统,增强机体的免疫功能;同时,肠道内的 sIgA抗体能够选择性的与病原体形成抗原抗体复合物,直接抑制甚至杀灭病原体。不仅如此,这些益生菌还能够清除肠道炎症和过量的自由基,这对于处于“炎症风暴”的危重患者来说意义重大!
  
  宝来利来作为一家微生态高科技企业,与各种病毒、细菌抗争了24年,积累了丰富的专业知识和经验,研发上也已经走到了特异性免疫微生态的新时代,率先在中国提出了免疫微生态和粘膜免疫的研发方向。
  
  24年来,宝来利来先后主持和承担6项国家“863计划”课题和1项国家“十三五”科技公关重大专项,同时联合美国哈佛大家医学院肠道营养和黏膜免疫实验室、白俄罗斯国家科学院、中国科学院微生物所、解放军第三军医大学、中国科学院畜牧兽医研究所、吉林农业大学、山东农业大学等国内外的一流科研院所,这方面的粘膜免疫权威专家学者,开展了粘膜免疫微生态的研究,取得了重大科技突破,硕果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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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前,宝来利来集团凤凰生物有限公司已经开发了65款人用功能益生菌制剂。宝来利来公司,已经开发了动物用免疫微生态制剂32款, 动物产品包括非特异性的4款产品,V7(这是猪用产品),万抗(禽用产品)、还有威克(宠物用产品)、免立优(特养动物用产品),这是我们的四款非特异性产品;还有特异性免疫微生态28款,如猪瘟、蓝耳、圆环、肺炎支原体、伪狂犬、胃流轮、猪大肠杆菌;禽流感、新城疫、滑液囊支原体、鸡毒支原体、传支、球虫、禽大肠杆菌、禽沙门氏菌、坦布苏、鸭肝、传染性浆膜炎、小鹅瘟、安卡拉;宠物方面呢,还有犬瘟、细小、猫弓形虫;兔的波氏杆菌、巴氏杆菌;反刍动物的口蹄疫;鱼的虹彩病毒、弧菌等等。这些粘膜免疫微生态制剂起到激活消化道或呼吸道粘膜免疫的功效,快速巩固机体的第一道防线和第二道防线,将病原微生物消灭在发病前期,和疫苗产生的体液免疫具有良好的互补性。可以弥补疫苗抗体产生速度慢而出现的免疫空白期,以及体液免疫解决不了的呼吸道和消化道粘膜的带毒传毒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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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来利来的粘膜免疫微生态有以下四个特点:
  
  ①见效快。6小时内快速启动黏膜免疫并提升免疫应答,把病原体消灭在起点。
  
  ②作用强。 高活性粘膜免疫乳酸菌提升sIgA抗体一倍以上,使之具有更强的中和抗原、免疫排除的能力。
  
  ③功能全。高活性粘膜免疫乳酸菌通过黏膜免疫协同体液和细胞免疫,增强机体特异性和非特异性免疫机能,安全高效。
  
  ④性能好。通过评价和筛选粘膜免疫的益生菌,得到能够高效穿过胃酸、胆盐且具有超强黏膜黏附定植能力的益生菌。
  
  随着畜禽养殖集约化程度的提高,病原越来越多,使得动物长期处于滥用抗生素和滥打疫苗造成的应激状态和免疫抑制状态,使得群体免疫力低下,导致动物机体暂时性或持久性的免疫应答功能紊乱,疫苗不能产生有效的免疫保护,以及对各种病毒、细菌的高度易感。所以,通过提升粘膜免疫巩固动物的第一道防线和第二道防线就显得尤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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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我用耶鲁医学院免疫学家Ruslan的话结束我的报告:不是你碰到的微生物数量不够,而是种类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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